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搭档(1)

伊莉莎不黑:

张启山×陈深


这是一个神奇的世界观,当ABO看吧,反正他俩能结婚,他也能给他生猴子。但是懒得写AO,哈哈,如果大家不习惯,我可以加上AO。


我不懂历史的,随便写的!他俩都能结婚了,就不要太在意事件了,总之算是抗战潜伏的架空,祝大家食用愉快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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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死扣只能用一次,拜托你不要总是把它薅下来。”张启山把一枚衬衫纽扣拍在餐桌上。之前他已经让所有的下人都退出去,只留下他和他的夫人陈深在餐厅。


坐对面吃早餐的陈深愣了一下,旋即继续吃自己的煎蛋。“纽扣总会脱线,不小心而已,什么死扣不死扣的,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

“你们的组织,是派你来协助我的,并不是派你来给我添乱的。如果你继续这样任意行动的话,我只能请你们的组织把你调回去了。我这儿不需要一个时刻可能会暴露的搭档。”


“张启山同志!”陈深把筷子一扔,要发火,低声对面那个人一直在喋喋不休的数落自己。


“我不是你的同志,请你改一改这个随时可能会暴露你自己的称谓。”张启山也压低声音说道。


“……”陈深忍了忍,什么也没说,张启山说的也有几分道理。


“我要出去了,你记得一会儿去找那些太太们打牌。”张启山起身要走。


“给我点儿钱,没钱了。”陈深坐在餐椅上,朝已经站起来的张启山伸手。


“天天在牌桌上,这牌技也没长进。”张启山从钱夹里拿出一叠钞票,递给陈深。


“我也是没办法,我也不能总是赢,我要总是赢,人家早就不让我一块儿打了。”陈深接过钱往自己钱包里塞。


“我走了,你去打牌吧。”


张启山出门后,陈深叫佣人收拾了餐桌,拿过张启山看过的报纸看了一眼,在家里又待了一会儿,才出门去了牌局。


张启山表面的职务是苏州绥靖办公署主任,而真实身份也是军统行动小组成员。陈深这边呢,组织上其实并没有给陈深分派特殊的工作,就是张启山需要有一个老婆,方便他开展工作,但是张启山那边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,主要是没有张启山看上的,陈深刚好回国,在一个活动上见到张启山,而张启山勉强觉得陈深还看得上眼。陈深这边的想法也是,派个人到张启山身边,这样双方消息对等,也不至于太被动。


表面上陈深的工作只有一个,配合张启山,做他名义上的老婆。这个老婆当的也蛮轻松,每天和阔太们打打牌,买买东西,吃吃饭,喝喝咖啡。张启山那边,有时会让他配合一下,打探一下别人的口风,配合一下工作。


打牌这件事,陈深做的一般,经常输,输的一塌糊涂。用陈深的话来讲就是,“不明白怎么会有人能从牌桌上得到乐趣。”因为陈深经常输,脾气又好,那些阔太很喜欢和陈深一起打牌,就经常叫他。好在陈深的另外一项任务完成的不错,张启山也乐得他去。


傍晚十分,打了一天牌的陈深回到家,张启山还每回来。吩咐下人做饭,自己拿一份报纸,把收音机拧开,坐在客厅里看,看没多久,竟然睡过去。


张启山回到家中,看但睡在沙发上的陈深,也没有盖东西,有点生气,现在虽是早春,天气还是挺冷。便叫来下人呵斥,“太太睡了,怎么也不伺候着?万一着凉怎么办?”


陈深被吵醒,睁开眼睛看着张启山,“怎么就着凉了,我根本就没睡着,我就是,就是把眼睛闭起来了而已。”


陈深站起来,“你赶紧洗手吃饭吧。”说着脱下张启山的外套,接过他的帽子,拿去衣帽间。


等陈深回来时,张启山已经坐在餐桌旁。


“每天打牌怪没意思的,总是输。”陈深说道。


“那可以干点别的,去听听戏啊什么的。”张启山顺口说道。


“我的意思是,我能不能在家待着啊?我每天都好困。”


“那明天在家休息一天吧,牌局就别去了。”


“好嘞!”


吃过晚饭,休息。


两个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。


陈深身上的香味似有还无,让张启山有点心猿意马。


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。”黑暗中陈深开腔了。


“啊?”张启山以为已经的小心思被发现。


“你就是觉得我懒呗。可这事不怪我,换作你去试试,那帮人,除了花钱什么都不会做,叽叽喳喳吵的我头都大了。是,我的任务就是听她们叽叽喳喳,可是我我会累啊,是不是?机器都有停机休息的时间呢,更何况我一大活人。”陈深用气音在张启山脖子旁边喷了一气。


“笨蛋。”张启山叹了口气。


“是啊,我笨蛋,哪及得上你张大佛爷。算了。不说了,我睡觉,反正明天我哪儿也不去。”说着陈深背过身去。


张启山不知怎么想的,竟然也跟着陈深翻身,这样就有点像,陈深整个人落在张启山的怀抱里。


“我说佛爷…”


“行,你明天在家休息。”张启山以为陈深又要说明天休息的事。


“不是,我是说,你好像顶到我了。要不你去浴室解决一下?”陈深用极低的声音说道。


“哦,不好意思。”张启山起身去了浴室。


陈深松了一口气。


他俩假扮夫妻一个月了,这还是第一次,张启山对自己起反应,现在陈深只觉得自己的脸烧的滚烫。


浴室里的张启山更尴尬。当初选陈深,私心也是因为他长得实在漂亮,自己每天看着心里也够舒坦。相处了月余,发现这陈深美则美以,就是缺点脑子。不过,这正好可以掩人耳目。刚刚这人不知是不是真的傻到这种地步,对着自己的脖子喷了半天气,是个正常的男人都回起反应。


张启山靠着墙,闭着眼睛回想刚刚陈深的气音,他的味道仿佛还萦绕鼻尖,很快就释放。


“这么快啊?你说,你刚刚是不是想着我啊?”陈深见张启山回来,用一种轻松欢快的语气问。


“闭嘴。”张启山冷冷说了一句。


“哦。”陈深乖乖闭了嘴。


第二天一早,陈深因为不用去打牌,心情格外的好,很早就起来,和下人一起准备早餐。


张启山看见欢快的陈深,心情也受到感染。


吃过早餐,张启山去上班,在衣帽间拿着一条领带在脖子上比划。


陈深觉得好笑,“你不会打领带。”


“平时都是小葵帮我打,今天她告假。算了,今天就不打领带。”张启山把领带丑下来。


“哪儿能不打。”陈深接过领带,套在张启山脖子上。


“其实,领带还有一个用途。”陈深边打领带边说。


“是什么?”看着陈深的发顶,张启山突然降低音量问。


陈深打完一个温莎节,扯着领带把张启山往自己这边一带,嘴唇贴上张启山的嘴唇,小声说,“是这个。”


说完将张启山推开,张启山脸噌的就红了。用手松了松领带。


“诶,别扯啊。”陈深要去给他紧一紧领带。


张启山连忙挡住他的手,自己紧了紧领带,匆匆离去。


陈深留在衣帽间得意的笑了笑,脸皮这么薄还敢对着我起反应!陈深心想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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